翻个身子,我趴在床上,思绪接着乱飞,可谁又不是的呢?外露的性格都是内在的伪装,害怕像相交线一样交叉过后背道而驰,渐行渐远,所以宁可做永不靠近的平行线。
她看我的眼光十分淡然,仿佛她从没被我凌辱奸淫过,仿佛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另有他人,仿佛我还是那个她眼里的中等生,我应该庆幸她此刻的冷漠才对,这表示她不再打算送我进监狱。
他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,牙齿嵌进肉里,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,低吼道:“操,比雪宁紧多了,你他妈真会勾人。
L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,声音低沉而蛊惑:“但你很兴奋,不是吗?”
我接着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向前一推,再把阳具往前一挺,整根的插入阴道。
果然,随着第三只飞镖的出现,那根自慰棒开始在自己的体内更加不安分,抽插的力度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但要命的是,它开始伴随着抽动的节奏左右震动,这无疑极大地加剧了对安卡敏感点的冲击。